晚上,尝遍了各家的点心,被带回家的墨穷,就注意到卡勒姆这个夫人去世,坚强带孩子的慈父之脸,瞬间就变了。
卡勒姆不耐烦地将墨穷扔进二楼道:“你怎么又这么自闭了!我不是给你买了新蜡笔嘛!你要去套话知道吗?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他瞪着墨穷,突然将卧室中一个画板上放置的未开封的一盒蜡笔抓起来,狠狠地往地上一砸。
“听着!明天放学回来,你就去跟对面家小孩玩,问问他们家最近有什么出行计划,然后告诉我!”卡勒姆捏着墨穷的脸说道,他口中的上学,乃是送到当地帮会那里寄管,给邻居做出她每天都去上学的假象。
墨穷被捏着脸,但眼睛却看向一旁被掀翻的画板,以及被摔开的一盒蜡笔。
“说话啊!明天再这样,以后就不要想画画了!”卡勒姆见状,直接将画板上的一副蜡笔画扯下来,一下子撕了个粉碎。
墨穷很清楚,那副画是画着欧拉的亲生父母,欧拉不敢反抗,但也一直没有认命,始终想着找回家。
为了怕自己忘记父母的样子,就不停地画,不停地画。
而蜡笔与画板则是她配合卡勒姆的唯一要求。
“哭……给我哭!”联络器里响起易波的声音。
墨穷内心翻个白眼,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嘴一瘪嘤嘤嘤起来。
卡勒姆却是直接一只手掐住墨穷的脖子把她微微提起来,虽然一点都不疼,但依旧把墨穷掐懵了。因为这力度足以让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受伤。
就见这家伙瞪着墨穷说道:“笑!给我笑!”
墨穷瞪着卡勒姆,憋红的小脸露出十分僵硬的笑容。
卡勒姆哼了一声,松开手走出卧室,顺带将房门锁上。
今天去领居家吃了点心和饮料,所以他连给欧拉准备晚餐都给省了。
“我真是醉了,我只要一哭,他就会打我是吗?”墨穷说道。
“嗯哼……”易波在麦里说道。
墨穷叹气,他知道卡勒姆在演戏,但依旧很窝火。刚才一番举动也是教官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欧拉与卡勒姆没有合作的可能,他也不会对欧拉有任何帮助,乃是真正的敌人。如果不配合卡勒姆,她真的会被杀死,之前的力度再大一些,一个普通的女孩完全可以被拧断脖子。
倘若这这场任务中,被易波宣布:你被卡勒姆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