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成刚到,还没来得及汇报刺杀的情况,猛然就见到了郑念如。
心下诧异,那次刺杀失败,他差点没羞愧死。顿时对自个如今的小主子生出了敬意,延成原以为这次考验是羞辱他们,却不知,他们身在皇宫之中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皇宫之中竟然隐藏着这么强劲的对手,丝毫不比太子身边的暗卫差。
但是,四殿下发现了,轻描淡写中早已经看出了他们处于弱势。
延成羞愧之中,却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冷静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近那南门国质子。
奇怪的是,那南门国质子身边的那一群神秘的力量突然之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在皇宫中根本找不到半点的线索。
但是南门宇在,延成就不怕找不到线索,跟了三四天,延成的人发现这南门宇接触最多的就是眼前的朝仁郡主。
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瞬间让延成对眼前出现的郑念如十分诧异,尤其是,四殿下似乎十分依赖这朝仁郡主。
“堂姐,你快坐,别动,我给你拿好吃的。”
郑皓元兴冲冲地就下床,那里还有先前发病的一丁点迹象,唯一能看出的就是还有些苍白的脸颊。
苍耳连忙抢着拿东西,殿下呦,你这样子哪里像病着,郡主岂不认为奴才是撒谎来着。
“扶恭,苍耳说你病了,哪里不舒服?”郑念如并没有觉得郑皓元殷勤地给她拿吃食、拿东西有那里不对劲。
“是还有些乏力,不过见了堂姐,就好多了。”郑皓元顶着黑眼圈,一笑,不带任何杂质的笑容如从盛开的栀子花。
“郡主,是灵一法师法术高明,一下子就吸走了殿下体内的邪气,殿下才恢复得这么快。”苍耳连忙解释道,殷勤地给拂冬、念夏端果子,拿矮墩。
启顺楼里,拂冬、念夏也是时常坐着的,并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到了郑皓元这里,就更加没有规矩了。
延成看着诡异的这一幕,有些想不通了。
可是小殿下,为什么要让他去刺杀那个南门宇。
以他的调查来看,南门宇与朝仁郡主的关系似乎也十分的亲密,同坐一辆马车,连那宫外的两座铺子,似乎也是这位郡主的手笔。
难道说这些人是郡主的?
不对,那些人不像是南郑国的。
延成慢慢地理顺着关系,可是怎么理,也解释不了他们小殿下明面里与郡主如此好的关系,背地里却要杀了郡主的“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