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已来到了郎意锋的家。
郎意锋开的堵场,经过罗阳的规劝,已不干了。
不过屋后的棚子还留着,每到夜晚,村里的痞子会过来习习武,侃侃大山,喝喝啤酒,坐到下半夜才散场。
是以,不用打电话给郎意锋,他一般也在那儿。
见罗阳来了,郎意锋和那些村痞都从棚子里迎了出来。
“师父!”
“阳哥!”
“阳哥,抽烟!”
……
……
罗阳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们聊你们的。”
于是村痞会退回棚子里。
“师父,那个女的和小孩,我已安排了房间。”郎意锋说道。
“好,还有没有房间?”罗阳问。
这是明知故问。
郎意锋的哥哥在县城住,妈妈一般跟大儿子住。
是以,村里的小楼房,只有郎意锋一个人。
后来先是祖孙二人租住了一个房间,接着又是祝家母女,现今又多了阮家母子。
此时再加多一个花袭伊,依然还有足够的房间。
只一件,可能没有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