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马哲语气肃然,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狗蛋不但没停手,反而打得更凶了。
凭什么他说放人,就得老老实实放人啊?
主子不在,就当自己是他们的老大了?
谁给的脸?!
眼看着再打下去,事情要闹大了。胡勒根再度出手,将狗蛋拉开。
狗蛋心里窝着火,嘴上没了忌讳,“哪有什么药?那是主子……”
话说到一半,收到了马哲甩来的眼刀子,三分警告,三分威胁,剩下的四分都是森森的寒意。
狗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为什么也会感到了脊背发凉,不自觉地收了声。
马哲则让人从柴胡的屋里取来了药瓶,“这些药你先对付着吃着,主子带着柴胡一同赴宴,也不知何时回来,府上女眷有消息吗?”
不同于之前的森冷,语气如冬日的暖阳,将成子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被套了话也不知道,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府上女眷没去王府,听说太太娘家出了事,带上几位小姐省亲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呢!”
“府上的消息总比我们快,多留意些府里的动向。”马哲目光扫了奚淼和胡勒根一眼,压低声音道,“就怕回来晚了,这两位得打起来,我可架不住。”
成子露出一个“我懂”的猥琐笑容,“若有什么消息,小的一定马上通知您!”
看着他兴冲冲离去的背影,狗蛋越发不理解马哲的做法,“刑府的内鬼都给揪出来的,还给他弄什么药呀?现在最重要的是主子的安危。”
“你觉得我在浪费时间?”马哲问。
“这不是废话嘛!”狗蛋道。
“我倒是觉得,成子带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马哲道。
“什么信息?”狗蛋问。
“还记得主子带出的消息吗?一共只有十六个字,竟用四分之一提及刑府的女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马哲道。
“按照原计划,主子是同刑府女眷一同赴宴的,人没去成,说明宁王没有抓住刑大人的软肋。”墨竹茅塞顿开,“主子这是在提醒我们,让我们向刑大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