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念一回头便看到了沈予亦的身子，更准确地说，是一眼就看到了沈予亦左月匈上那片红色的疤痕。狰狞粉嫩的□□在沈予亦嫩白色的皮肤上分外显眼，但看确实挺丑的，不过和沈予亦那张孤傲又冷媚的脸放到一起...
付念看得心头一震。
“被吓到了？”
沈予亦自然注意到了付念的震惊，她挑起红唇，脸上的笑意尤其温柔亲和，几乎完美地掩饰掉心里的慌乱。此刻她心脏跳得极快，但那双黑眸却一秒也不肯放过付念脸上的神情。
“予亦...”
付念一开腔，沈予亦的精神便立马紧张起来，连极力上扬的嘴角也不受控地慢慢抿成了一条线。
“这里很疼吧。”
付念抬眸望向女主，她上前一步，挺直了脊背站在沈予亦跟前，然后抬起手，指尖缓缓靠近沈予亦身上的那道疤。在触碰到沈予亦身体的瞬间，付念忽然停住了手，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面色认真地望着沈予亦说——
“对了，予亦，我这算是袭月匈吗？”
“...”
沈予亦盯着付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付念以为她没听清，又提高了几分嗓门，尖着嗓子大声重复了一遍，“予亦，我这算是袭月匈吗？”
“啪哒——”
付念没听到沈予亦的回答，倒是先听到背后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付念回头望去，对上了一双惊恐的眸子。
“你们忙，你们继续...啊不对...”
女孩低着头语无伦次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弯腰捡起地上的肥皂盒，便赶紧抱着自己的东西跑了出去，连还在滴水的头发都没管。
女孩一走，换衣室就只剩下沈予亦和一只熟透了的付念。
沈予亦原本还在想着怎么回答她的话，可如今瞧见付念满面通红，连鼻尖下巴都羞起来的样子，沈予亦眼底又柔成了一池春水。
她轻笑着抬手掐了掐付念热得发烫的脸蛋，“那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闻言，付念吓得连忙收回了手，直接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她不敢看沈予亦的眼神，索性就龟缩着低下头不去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