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安予诺挠了挠头,目光瞟向别处,漫不经心道“担心什么,他又死不了!”
话音刚落,便见沈彦池从玉衡楼里飘了出来。
“看吧,我就说没事。”
实际当初他只来得及救靠近窗边的这两只,担忧沈彦池时,才反应过来这厮根本不惧这些,便坦然落了下来。
见大家都没事,卫允晴提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大夫!大夫呢?”路澄言一声嘶吼又将她的心提了起来。
“怎么了?”卫允晴见元蘅状态不对,立即试探他的鼻息和脉搏,“太微弱了,没叫大夫过来么?”
天权楼有医馆常驻的大夫,听闻着火已经提着药箱过来了,正给宋芸婷看伤呢,听这边呼喊,他又提着药箱过来了这边。
“大楼主,你们让开一些,将病人放平,我来看看。”大夫蹲在地上,先试探了鼻息,查看了眼睛鼻子和口腔。
去撩衣服时,却发现病人怀中死死抱着什么不松手,为难道“大楼主,这……”
路澄言把大夫的手打开,说道“我来!”
这可是元蘅拼命保下来的画,怎么能让外人随便碰,万一碰坏了元蘅要心疼死的!
只见路澄言小心翼翼的一个手指头手指头的去掰,一边掰还一边在元蘅耳边叨叨“小元,我们已经得救了,把手松开,我帮你把画好好存放,一定不会让画有任何问题。”
元蘅仿佛是听到他的话一样,手指没有刚才那么用力了,特别好掰,把画取出来后路澄言便交给了沈彦池。
“池哥,咱们这里你最细心,画先放在你那保管,行么?”
沈彦池点头,把画接了过去,包裹画用的那层布已经被蹭的全是碳灰,他掀开布的一角,里面却是一点碳灰都没有的,被元蘅保护的很好。
“大夫,元元怎么样了?你总摇头是几个意思!”卫允晴看着大夫的迷之行为,很想上手打他一顿。
“很不好!”大夫自知医术有限,对救治元蘅没有太大的把握,叹息道“他吸入的浓烟太多,如今呼吸微弱,体内各个器官都有衰竭迹象,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你说什么?”
路澄言就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揪着大夫的衣领不放,双目狰狞猩红,也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情绪激动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