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顾是被母亲拍醒的，冰凉的手掌轻轻地拍打他的脸颊，让程家顾从昏睡中醒来。
“你这孩子……该上课了！”母亲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还略带着责怪。
程家顾晃了晃有些发懵的脑袋，问道：“妈，现在几点了？”
“三点了，早就上课了。”程婷溪叹息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要不是我心血来潮走进来，你要睡到晚上去了。”
“对不起妈，就是突然有些困。”程家顾打了个哈欠，爬起来快速收拾东西。
“你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程家顾没反应过来。
“打游戏！你是不是熬夜打游戏了？”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程婷溪不说话，就盯着程家顾，见他一脸坦然，也就没再质问：“我已经跟你班主任请假了，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在家休息。”
“请假了？什么理由？”
“生病了，感冒。”
“嗯……”程家顾犹豫，想了想，摇头：“我还是过去吧，本来就只是睡着了。”
“路上小心点！别太快！”
“知道了！”
……
路过药店的时候，程家顾顺手买了个口罩，既然母亲已经请了假，那么他至少也要配合着装一下。
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