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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暖挑了一下眉，这个……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事情，顿了顿问道：“如果我说你考核失败了，你会怎么做？”
“自然是冲上去将人带下来，”叶少安如此说，面无表情，透过那双眼睛，却可见其坚定。
“可是，我说让你马上下来，”苏墨暖停了一下，却没有抬头看他，只是盯着前方，缓缓地，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你便要马上下来。”
没有理由，只能无条件服从。
叶少安听了之后，只是沉默着，握了握拳，继续向下走。
直到他走到苏墨暖的面前，与那个女人对视，轻缓地说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苏墨暖白了他一眼，双手抱胸，转身便走，似乎嗤笑了一声，“任何时候的犹豫都有可能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你不想担这个代价，便只能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出了事，便由她来担……
叶少安无数次地站在她背后看着她，想透过她的背影看到她的内心，却从来没有看透过。
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远到他快追不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或许她是不想让人看透。
看透了……便会让人抓住弱点。
有了弱点，就会……容易失去生命。
“怎么？还不跟上？”苏墨暖走了好几十步发觉人没跟上来，才停下脚步，微偏着头，从叶少安的角度能看到那个女人嘴角带着一抹笑容。
也不知她在笑什么，还是……那只是一个对待别人的表情。
但他希望那是在笑，讥讽也好，嘲笑也罢，只要不是漠然的对待他，就好。
叶少安快步跟了上去。
房间里，一个女人透过崭新的防盗窗向下看，正巧看到一男一女缓缓地走出苏家大门。
那个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是一张与楼下女人一模一样的脸。
“切！”那个女人不雅地撇撇嘴，念叨了几句什么，但应当不是什么好话，因为她的表情扭曲狰狞，似乎想把楼下的人生吞活剥了……
心里咒骂了苏墨暖好一会，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起放在一边的螺丝刀，将松了一半的防盗窗给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