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真是没有想到,这干草烧起来的烟竟是如此呛人,两人被呛得几乎无处躲藏,只得赶紧用衣服沾湿了捂住口鼻,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他们脸上被烟熏得黑一道白一道,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哎哟,真是好心情!”安童身形一闪出现在李乘风不远处,满是讥讽“还有心思烧荒啊!只不过,现在才想着烧荒播种,怕是晚了一点呀!”
李乘风像是没听见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对裘楚囚道:“裘师兄,请问这一亩地收七彩决明花四成的租税,是多少呢?”
裘楚囚懒洋洋的说道:“一亩地最多种两百株,我看你可怜,算你少一点,一百五十株,这四成便是六十株。不过,这六十株折合成市价,那可就吓人了。我看你呀,也别问这问那拖延时间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得了。”
李乘风微微一笑,走进屋内,安童不耐道:“喂,快点啊,别耽误裘师兄的时间,裘师兄时间多宝贵你知道吗?为了你这破事,他还要来两趟,还一根毛都收……”
他正说着,忽然间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裘楚囚也张口结舌,嘴巴张得能塞下自己的拳头。
李乘风捧了六十株七彩决明花出来,他似笑非笑道:“裘师兄,这里是六十株,你点一点?”
裘楚囚瞠目结舌,差点跳了起来:“这,这……这不可能!”
安童面庞涨的紫红,他怒道:“你,你……你耍诈!”
李乘风故作不解:“我如何耍诈了?这是不是七彩决明花,还请两位师兄自己验证一下?”
苏月涵在一旁道:“还验证什么呀?只要不是瞎子,看见这七彩花瓣,都知道这是什么了呀?”
裘楚囚恶狠狠地盯着李乘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道:“收下!我们走!”
安童一愣,惊道:“裘师兄?”
裘楚囚怒目瞪着安童,喝道:“聋了!收下,我们走!!”
安童忍气吞声,从李乘风跟前接过一捧七彩决明花转身便走,李乘风却忽然道:“等下!”
安童扭头,怒道:“还有什么事!”
李乘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得请教一下师兄,按照戒律集文上的规定,这租税,是多久一交呀?”
裘楚囚脸色难看,怒哼一声,一甩袖子,道:“一年一交!”
李乘风道:“那意思就是说,我这以后一年之内,不管种了什么,都不用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