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啊!从小就这么懂事孝顺,才华横溢功成名就也是早晚的事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什么样的女人他配不上,如今却要屈就娶那么一个玩意,老爷,我恨啊!我恨那寿昌侯府欺人太甚,我恨那唐诚和何氏目中无人,我恨那唐华芝狗眼看人低,还有那唐萱萱无用之极,老天爷为何要这么对我们的远儿啊!”
越说乔夫人越激动,激动的拉着自家老爷的手双眼爆发出浓浓的恨意,天知道她有多恨那些敢让她的儿子如此屈辱之人,可她没办法!没办法啊
“夫人小声点,现在还在外面,小心隔墙有耳。”
乔夫人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大,乔大人虽然也因为乔夫人的话而脸色愈加阴沉,可再生气也激动愤恨却比乔夫人多了一丝冷静。
“唉!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乔家今时不同往日,自从爹辞了官不再是工部尚书之后我们乔家就不再是以前的乔家了,爹去世后那些人情也差不多就没了,我也从吏部侍郎的位置上被人暗算了下来,人死灯灭,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到了今天,为了留在京城,我甚至都得靠自己的儿子牺牲婚姻大事,捧高踩低至如斯地步,远儿都是爹的错,是爹没本事,才让你被那些宵小之辈看不起,是爹对不起你,可是可是要是以前为了你的终生大事爹定然亲自打上那寿昌侯府的门去要个说法,如今为了咱们一家三口的性命爹只能委屈你了,京城之外乱的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百姓揭竿而起,动荡不安,唯有京城天子脚下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为了留在京城,为父不得不委屈你,你别怪爹。”
乔大人虽没有乔夫人那样泪眼婆娑的为儿子叫屈,可也满眼的嗜人恨意和无可奈何,别看这京城如今还是一派繁华之姿,可只有在地方上的那些官员近距离的接触看过那些动荡因素才真正了解如今的大瑞情况有多么的糟糕。
他一点都不怀疑大瑞要完了,如今整个大瑞如今就像个随时就要爆炸的油桶,油桶中的油已经开始沸腾,只待到了一个临界点就会全面爆发炸个粉碎,到时候整个大瑞没有一处会安全。
从龙之功他也想过,当今皇上并不是个圣明的,皇上膝下的三位皇子也没有一位是有帝王之才的,将来真乱起来,这天下绝对不会再是顾家的天下,可如今乱象刚起,他也实在看不出谁是真命天子,思来想去唯有这京城这天子脚下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无论是哪路人马打到京城,为了登基为帝王,必会采取怀柔之态都不会对京城做什么血腥之事,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在京城外是一方大员,可到了京城那就只是芝麻官了,再怎么倒霉也轮不到他,所以这京城是庇护他们全家的最佳之地。
可恨父亲去世后父亲的那些好友和下属完全不念旧情,当年不仅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排挤出京城失了吏部侍郎的位置,如今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个京官庇护一家老小的性命而已却也求助无门,只能依靠舍弃儿子的婚事达成目标,可恨啊!
可谁能想到当年自己先凑上来要结亲家的寿昌侯府会如此小人作态看他们乔家失势就翻脸不认人,只认婚约之人是唐华芝的不认是侯府的,他们想要另选一个侯府之女都不成,只能到唐府找何氏和唐华芝。
更可恨的是何氏和唐华芝,果然是一脉相承的毒妇贱人,他们乔家还没有嫌弃她何氏是毒妇呢,唐华芝是毒妇之女,她们倒是嫌弃起乔家了。
夫人气恨那些人看低他们乔家折辱他们的宝贝儿子,他身为男人,身为一家之主,身为儿子的父亲又何尝会不在意,他比夫人更恨、更怒、更气却只能忍。
形势比人强,如今乔家不同以往,有求于人,为了留在京城,他即使一张脸被踩在地上,即使乔家再无一丝的尊严傲气,他也只能忍,只能对他们的折辱照单全收,将来才有翻身的机会,这种痛苦没有人能理解。
“远儿,你放心,只等大局一定,咱们就再也不必如此忍耐,到时候谁容忍谁还不一定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都高高在上。”
想到将来的形式很快乔博轩收了脸上的怒容和无奈冷笑着:“而且远儿你娶了唐萱萱总比你娶了唐华芝那个看不上你折辱你还想要攀高枝的女人强,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何氏那样的人她的女儿就算你娶回家了你敢跟她做夫妻吗,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能将我们乔家整个卖了杀了,那个唐萱萱虽然懦弱胆小让人看不上眼,可这样的人也好控制,等她嫁给你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能逃了你的手掌心不成,而且看唐家那夫妻两个也不是真心疼爱她的样子,等她嫁过来了估计也不会再管了,到时候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过个几年你让她悄无声息的没了,你再娶一个就是了,谁也不能说你什么,只是如今只能委屈你了。”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看的就是比女人更远,更何况是这些被困于后宅女人哪里能想得这么远,如今这乔博轩这么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一下,突然发现其实事情还是有好的一面。
这另一条路出现在面前,乔夫人立刻激动的用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开始设想起日后了,甚至连日后再娶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儿都开始盘算了,突然神清气爽,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精神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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