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夕一看瞬间两眼放光,银子虽然不多,但足够他们在想到办法之前不饿死了。她一脸激动的对云无咎道:“财主啊!”
大家好像都被云无咎提了醒,纷纷自我搜身,没一会桌上就堆出来一小滩散碎银子。
云浅夕老怀大慰,摸着银子道:“嗯,虽然不多,但省着点花也不至于饿死了。可是居安思危,这点银子总有花完的时候,还是要想个应声添进项。”
真是难为她了,她打从上辈子起就被为钱愁过,就算刚穿过来手里没产业时也没这么窘迫过,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刚刚几个人能想到的营生都提议过,被她一一否决后便陷入了沉默。何况现在外面风声这么紧,就算他们出去给人扛麻袋都不行。
云浅夕叹了口气,难啊……
忽然,她有了一个主意。
“现在这种情况,你们几个的专业都不太对口,倒是我可以做点什么。”
寇武一脸紧张,赶忙道:“我滴妈呀,您可别折腾,就算要想辄也不急于这几个月,您踏踏实实的养胎,任何事都有我们几个撑着,千万别累着您。”
云浅夕见他夸张那样,一下子心情好了许多,恶搞的打趣道:“别这么客气,叫姐就行,叫妈干啥。”
众人听完也跟着没心没肺的傻乐。
云浅夕道:“我说这个也不会多累,我们住的这地方依山傍水,这总地势往往最容易有草药,我可以采一些让今天那个王家老二替我们拿出去卖,好歹可以换些散碎银子,当成伙食费。”
她这一席话非但没让大家开颜,反而都内疚的沉默不语。
老大得势的时候是她救大伙出水火,失势了居然还要让老大在怀着孕的前提下为大家饱腹辛苦,几个老爷们倒成了摆设,这怎能不让人羞愧,不让人内疚?
“不行。”袁昭第一次鼓起勇气作为朋友的角度否定云浅夕的决定。
云浅夕一斜眼:“你说不行,那你想出个办法来?”
袁昭抿着嘴,憋的面红如血,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浅夕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劝大家:“不是你们没能力,只是咱现在的状况不允许,等出了城,以后都听你们的,我混吃等死还不行?再说,孕妇也不是一定要在床上躺着,我自己就是医者,难道我会害自己和孩子么?”
见大家还是不说话,但有些松动的架势,便再接再厉的劝说道:“再说,我多活动活动对以后生产也有好处,目下咱们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能赚点就赚点,为以后去别的地方攒些路费也是好的。”
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座的几位便不好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