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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之后不急不缓的才开口说话：“一开始我是断定就是凶手的，因为所有的证据也都指向了。但是……”
人之所以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也是因为能够独立的思考，不被局限。
“如果那个所谓的目击者不出现的话，恐怕还是警方的第一嫌疑人。”
程依依蹙眉，“说的是网上的那个？我看到之后气个半死，她胡说八道啊。我是当事人这些事我都没有做过，她怎么说的都像是真的似的，我差点都信了！”
左凌挑眉一笑，“所以她说的那些，做了还是没做。”
提起这个，程依依就气的要死，
“当然没有！她下面好多水军，我骂不过。”
“那为什么之前警方怎么问都不说？”
“……所有人都说我是凶手，后来我也我觉得我是凶手。”一个人指认，说是凶手，那么可能不足以相信。但是如果所有人都说就是凶手呢。
听到这儿，左凌眉心一蹙，说起来，还真是有些自责。网上的舆论确实是她发出去的，对程依依的影响是很大的。但是那个时候，程依依真的在他们看来就是凶手，最大的嫌疑人。
左凌想了想，抿唇问：“那对江晨星到底做过什么？”
“……”程依依有些心虚，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左凌有些无语也着急，叹了口气，她无奈：“说啊。都这个时候还不说，我是最后的希望。自己也看到了，真正的凶手已经找来了所谓的目击者，目的是什么？应该不傻吧？她是真的想让成为凶手，这样下去，怎么洗都洗不清了。”
“就是……我和他在一起之后，想和他发生一点关系，但是他誓死不从。”
左凌：“……”
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这么不矜持，私生活这么乱是真的很让人反感了。但是程依依这个样子，左凌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当初露营的时候，她晚上还看到程依依和所谓的男朋友野战来着。
“继续。”左凌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杯子，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之后那天我们就交往很久了，有人和我说他和别人去小旅馆开过房，我就很生气，然后我就想着把他约出来把他迷晕，之后扒光衣服绑起来让大家早上来上课看到让他难堪。”程依依摸了摸鼻头，现在自己说起来都觉得有些幼稚也有些过分。
左凌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