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和海子用眼神和鼻孔表达着浓浓的不满和强烈的抗议,但没啥用。
“天黑咯,吃饭去咯,哈哈,好酒好菜全寨宴,今儿个不吃个爽快喝个尽性,枉来世上走一遭,哈哈”
一阵笑声中,段虎香喷喷的走了,留下俩挫蛋瞪眼鼓气臭烘烘。
前院,寒岳气呼呼的坐在小凳上抽着烟,抽一口喷两口,烟雾缭绕,浓烟漫漫。
是被冷曼给气的。
刚才趁着段虎三人去洗澡的时候,老头本想把事情打探清楚了,谁知冷曼人冷嘴刁,跟她说话,三锤打不出个闷屁。
不出声也就算了,一出声保证气得你要死不带活,真好比热脸贴在了冷腚,脸冷还臭人。
寒岳算是看出来了,跟在段虎身旁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曹满如此,现在冒出来的冷曼也是如此。
曹满稍好点,人虽滑头,但性格不错。冷曼呢?这大姑娘简直就是个姑奶奶!
心高气傲、嚣张猖狂,对人爱理不理,说话鼻子孔对人,可惜老头没对方高,即便垫着脚尖,也能被对方的鼻子气喷头,那滋味,就像和自家祖宗在说话。
到最后,冷曼撂下句话“一个寨民而已,有资格查我的底细吗?一边玩蛋去!”
嘿!
你说气人不气人?
大爷的,寒爷爷一把年岁的人了,尊重点行吗?啥叫玩蛋?就我这年纪,还能玩动蛋吗?
呸!妖孽,祸国殃民,妖精一个!
抽了两口烟,寒岳的心情才稍好了些?算咯?忍一忍长命百岁,让一让清吉平安?管他天王老子盖地恶虎?老倌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至于那些军火,爱咋办咋办?跟寒爷爷屁事没有!
刚宽下心来,灶房里传出了虎千斤和冷曼的笑声?那叫一个悦耳动听?跟玉珠落银盘的声响差不多。
寒岳顿时就纳闷了,咋回事?冷曼不是性子傲吗?那为啥现在又喜笑颜开了起来?
敢情这是在欺老哇?嫌寒爷爷人老好欺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