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彪与韩喜山都变了脸色。
柳彪不知前因,不解邓健的理直气壮,也不明白徒三的退让。
陵水县是滁州治下不假,可是却是亳州军先占下,是韩将军带着亳州白衫军打下来地盘。
如今,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陵水县这样归滁州了?
陵水县如今有五千亳州军,徒三麾下两个千户与柳、韩两姓族亲留守,就算对上柳二,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未必就要出动滁州军,才能对抗柳二。
只是再质疑,他也没有说话。
自柳元帅病故,亳州军就姓徒,不再姓柳。
或者更早,在柳元帅丢了亳州,龟缩陵水,徒三却选择打盱眙时,亳州军就有了新的主事人。
韩喜山则是不甘中带了无奈。
韩家选择依附徒三,就是将陵水县双手奉上,哪里有质疑的余地?
他望向地上狼狈不堪的韩坤,这就是他的亲堂侄,杀死韩城的凶手。
很是无力。
这算什么?
韩家人自相残杀?
还是韩、柳两家真的不死不休?
没有不死不休了!
柳元帅只剩一子柳虢,在徒三、滁州军眼中,已经是必死之人。
水进听着大家说话,迫不及待,道:“邓爷,属下请战!”
邓健轻哼一声,倒是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