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朱一铭居然说出了二弟的事情,这让他唐允成简直又激动不已之感。
唐允成真是不明白二弟就是一个小小的党校副校长,怎么可能得罪那位大佬了呢?那可是淮江省实实在在的实权派,不要说二弟,就是自己也不敢轻捋其虎须呀!
唐允成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觉得郁闷不已,他甚至托人带话给二弟,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得到的答案差点没让他气得吐血,对方居然也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唐允成听后,当时就骂道:“真是一头猪,让人搞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死有余辜!”
话虽然可以这么说,但事却不能就此不管,否则的话,唐允成这觉也睡不踏实呀。自家兄弟出事了,都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外面混?
现在听朱一铭的意思,他居然知道二弟出事的事情,唐允成听后喜不自禁道:“一铭处长说得没错,浩成一直以来都与人为善,不知这次怎么会犯起了糊涂,真是让人难懂呀!”
“呵呵,是呀,这就和我那同学一样,本来是准备好心请我吃顿饭,结果我临时有事,饭没有吃成。这本来只是小事一件,结果因为一条什么香烟至今人还没回去呢!家里的人都快急死了,昨晚就跑那我那去了,看了他们的样子,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呀!”朱一铭面带忧容,慢慢地说道。
他这话由唐浩成那扯到了李常乐的身上,他相信对方这样的老狐狸是绝对能明白他的意思的。
唐允成听了朱一铭的话后,果然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至于此时此刻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那就无人知晓了。
过了好一会,唐允成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一铭处长,你说的这个同学是不是就在我们市里呀,昨天好像听谁说了一句的,当时没有在意,现在听你这么一提,好像有点印象了。”
“是呀,宝新区组织部的,前段时间我带人过去督查,他好心请我吃顿饭,结果悲剧了,你说这事我也不能不闻不问,唐市长,你说是吧?”朱一铭反问道。
看见唐允成点头了,朱一铭接着说道:“应天市里,我也不认识别的人,后来想想我和之泉区长也算是老朋友了,到唐市长这来看看,也许会有点作用,所以我就过来了。”
唐允成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笑着说道:“一铭处长,你这就对了嘛,你和之泉是朋友,那和我也用不着客气了。这个事情虽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但只要你的这个同学确实没有问题,那你只管交给我,我一定会把这事办明白的。我这可有一个前提呀,如果他确实触犯了党纪国法,那谁也没有办法,我也不会去办这件事情的。”
“感谢唐市长仗义,看来我这一趟确实没有白跑。”朱一铭笑着说道,“我那同学身上有没有问题,唐市长只要去一打听就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了。”
朱一铭在说这话的同时,心里暗想道,你在这装什么十三呢,有没有问题,你会不知道,再说,李常乐身上如果真有问题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来给他说情的,那不是和他一起往火坑里面跳嘛,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吧!
唐允成听朱一铭这样一说,连忙装作很痛快的样子说道:“行,我还是信得过一铭处长的,现在我们有些部门的同志办事速度确实慢了点,今后一定要在这方面下点力气,这样才能提高我们工作效率。一铭处长,你说是吧?”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看着对方笑而不语。他心里很清楚,对方这话是为了后面的话做铺垫的,所以他没必要着急。
果然,唐允成说完这话以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只是我那兄弟,在党校那样的地方,都能出事,真是让人看着心痛呀!”
他这话乍一听是在说党校是个清水衙门,唐浩成不该在那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朱一铭却明白,他这么说的真正目的是指,党校那儿不是淮江省政治的中心,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利益可言,按说唐浩成在那不应该出事,可现在的结果是他就出事了,而且连原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