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幕那天穿的很妖,说直白点就是骚。
黑色衬衫开到胸口以下,秦幕只简单的系了最下面的两颗纽扣,一条长长的银色金属链挡住胸前,若隐若现间能看到白花花的皮肤,被黑夜衬的发亮。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缘故,秦幕眼底晕染了一片绯色,睫毛长长的颤动着,明艳动人,叫人移不开眼。
这和裴朝了解的秦幕,判若两人。
印象里,这个钻石级的构架师是个身着笔挺西装,举止优雅,谈吐高贵,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气息的男人。他高不可攀,骄傲自负,是个连手指尖都不染尘埃的人,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烟火气。
红尘污浊,更何况是这种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之地。
裴朝不想回忆了。
“所以你就被他糊里糊涂的带回了家?”孟闻小心翼翼的问,“……睡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同居,裴朝不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咬牙切齿。以孟闻多年的经验,多半是……
裴朝沉默了好一会儿,从喉头挤出一个字。
“嗯。”
果然如此。
“谁上谁下?”孟闻问完,觉得也不尽然,于是改口,“谁张的腿?”
裴朝蹙眉,似乎很不满这份质疑,良久,才闷声说,“他。”
“爽吗?”
你特么哪来这么多问题?
“……”裴朝又是一阵沉默,半个世纪过后才吭声,“嗯。”
他又补了一个字,“爽!”
孟闻默默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没千里送就行。”
“好个屁。”裴朝就因为这样才烦的。要是没睡,一拍两散倒也罢了,关键就是……秦幕穿上裤子一声不响的走了,可他呢?他一个直男,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