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央从厢房中走出门,见到了师爷和早已准备好的官差等人。只有付升知县不在。
“付知县去学堂授业了,吩咐我们协助秦道长。”师爷向付升一拱手。“希望秦道长能施以援手。”
“好说。我必然要竭尽全力。”秦央笑着应道。“不过想付知县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也会亲自去学堂授课吗?”
“这是大人的习惯,每月十一和二十六,在学堂为孩童们讲课。用大人的话讲,他不能忘本。”
为首的一位老捕头拱拱手,恭敬道。
“那我有机会可要去瞻仰一下。”秦央也为此感到颇为敬佩。“不过还是要以正事儿为主”
“那接下来我们就……”
秦央与几人谋划了一番,一个周密的计划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让我们把视线暂时放到我们的云启道长这边。
道门隐深山,山在不知处。
登山九百九十九阶,最后一层问本心。
云启已经登了一天一夜了。这登山台阶当然并非凡物。若是对于真正一心向道的人而言,哪怕只是个凡人,只需小半个时辰就能登上山顶。但如果六根不净,每登一步都如同千钧在身。最终将会不堪重负,跌落下去。
云启的额头上此时满是汗珠。他的体质本就一般,在这重压之下同样也是举步维艰。但依旧在苦苦坚持着。
现在他已经登上第八百零五阶了,距离终点还有五分之一的路程,而云启也逐渐习惯了这种重压,这压力本就不是为了考验身体,而是心灵意志。
云启的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身上的道袍也完全被汗水打湿。他也曾经来登过这台阶,但每次都是没登多少就栽落下去,最终无奈离开。
这回已是他走得最远的一次了。
“云启,你又回来了。”
台阶前方,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云启抬起头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却什么也看不清。
“孽徒云启,拜见师兄。”
“你已被逐出本门,我不是你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