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引起树林中一片响动,在夜色中这茂密的树林虽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却让人很有安全感。
云绗毕竟还是孩子性格,前一刻还因朝廷的兴旺在愁苦烦心,这一刻他藏在夜墨的身后竟然又揣测起来,全然不顾此时的危机。
那伙人端着刀在此地逗留了一会,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便从另一面走了。
夜墨这才放下了心,回头一看见云绗正盯着自己,反而被吓了一跳悄声道:“你干什么。”
“哦,没什么。”云绗连忙收回了目光,对花凤道:“这里你熟,怎么带我们走这无路之山?”
花凤道:“走这样的路,那些跟在咱们身后的人们才找不到咱们啊。”
他的说法倒是有道理,云绗一时也找不出指责的话来,便没话找话地道:“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若返回来,就走不了了。”说吧自己撇开夜墨两人往前走。
花凤连忙赶上去道:“恩公小心,这山虽不大却凶险的很,还是我在前面探路的好。”
云绗也不理会他径自往前走,前面黑黝黝的根本看不到路,夜墨见了不由地摇了摇头冲他道:“五爷还是听他的话,否则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
云绗一听脾气上来了赌气地道:“怎么了,我就不信我这么一个大人了,连走个山路都不会。”
话音还未落,便一脚踏空摔了下去,花凤反应极快,虽是在夜里,但还是一把抓住了云绗的手臂,由于下滑的惯性,将他也拉了下去,幸亏夜墨一把抓住了花凤的手,但也没有法将两人拉上来,三人一时如穿糖葫芦一般挂在了悬崖上。
“快拉我上去。”云绗在下面喊道:“这里是个悬崖,你小子怎么给爷带的路?”他冲拉着他的花凤喊。
“我不是说过吗爷要小心,可是爷就是不听。”花凤用尽全身力气拉着他苦着脸道。
“都快死的人了,还在这里埋怨。”林子里走出折返的那伙人,他们笑呵呵地走到夜墨面前,道:“你只要放手将他们摔死山崖下,我便放了你。”
夜墨看了一下云绗与花凤,对那伙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暗杀,你可知他是什么人么?”
“他是什么人我不管,但我知道你现在不放手就会和他们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为首的那人道:“快点吧,我们可没有太多的耐心。”
“无胆鼠辈,藏头露尾有种的让我们上去单挑。”花凤奋力地喊道。
夜墨听了颇觉此人很是可爱,可爱的有些天真。在这个危难之际,不是去求对方放过自己,而是要和对方单挑,这样孩子气的想法他也能想得出,难不成他当这是在过家家?
“小子,你这当是过家家呢。”那为首之人似乎也是这样想的道:“死到临头了还没想明白是吗。”
夜墨一人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此时是在苦苦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