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男人张着手臂让四名妙龄侍女整理衣着,俊颜微抬,未去看地上之人一眼。
燕宵摇头“在书房被柏司衍当场擒获。”
“哦?”商晏煜挥开在身上动作的女人们,看向燕宵“如何逃脱的?”
说到这个燕宵就露出了些钦佩之色来“与柏司衍打赌,若十招内撑过去,便将凤印交出。”
“还和柏司衍交手?”商晏煜似乎有些不信,可隐约中又有着某种期待。
“嗯,非但撑过了十招,还伤了柏司衍,
不过她自己也伤势严重,且之前腰部已有刀伤,乃属下之人所为,后拿着大印翻墙逃出。”
对于后面的商晏煜并没兴趣知晓,拧眉“本王昨日看他似无大碍!”思及另一个可能性,唇边出现了个笑弧。
他?还是她?燕宵没立即明白,掀了下眼皮,只根据表情就已有答案“柏司衍仅受了点轻伤,无关痛痒!”
笑弧消失,冷沉取代,瞅向门外灰蒙蒙天色的鹰眼内闪烁着寒光,很快,一幅画面呈现脑海。
充满桃色风情的卧房内,柏司衍顷长身躯被严严实实捆绑木椅中,正满面狰狞的瞪着前方挥鞭女人。
“说不说……你说不说……姐警告你,再嘴硬就打得你娘都认不出你来……说啊,凤印在哪里,说不说……!”
“啪啪啪啪啪……”‘此处是永无止尽的抽打声’
就在柏司衍想开口说什么时,发狂的女人已经红了眼,什么都看不到,一鞭子抽人嘴上,紧接着几颗白牙飞溅而出。
然并卵,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无关痛痒的轻伤。
商晏煜暗暗做了个深呼吸,甩袖面无表情的越过燕宵径直离去。
皇宫,莲池。
初夏时节,最是绿意盎然,神清气爽。
娄千乙一袭淡紫长裙心情颇好的行走水塘边,后面跟着脸色不甚好看的小梅,不就是穿得简便了点吗?
难道成为了太后就非得见天拖地暗色长袍,外带厚重纯金头冠?这个她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