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东部华尔街的劳伦斯芬克,此时还并不知道,冯一平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对手,因此他就也不知道,自己的担心,已经应验了,冯一平,正在准备瓦解他们的又一个手段和依仗。
但在华盛顿,老祖母佩洛西已经感受到了压力。
她把自己的幕僚长召进来,“最近一段时间,”她停顿了一下,但考虑到眼前的这是自己的心腹,她还是直接问了,“door的康明斯有联系过我们,或提出见面的请求的吗?”
她提起康明斯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爽,姓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姓康明斯?
因为康明斯这个词,总是会让她立马想到另一个读音相近的词,共产主义。
“我也在留意这个问题,但是抱歉南希,并没有,”幕僚长说。
“需要我给他去电话吗?”他试探着问。
老祖母摆了摆手,已经把座椅转向窗外的方向。
这个态度就很明确了,她并不希望自己主动和那位代表着door的康明斯联系。
也是,这是国会众议院议长的办公室。
作为国会山上这些大人物中的大人物,作为一个资深的议员,兼众议院的议长,老祖母佩洛西的这个办公室,视野极其好。
但其它的大多数议员们,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和世界上所有的公共机构一样,或者说,包括和很多公司的状况一样,好的办公室,总是有限的。
所以,从1908年起,那些新进的议员们,到国会山上的第一件事,就是选办公室。
为了以示公平,他们采取的是一种并不太正经的方式:抓阄。
同期有多少个新进的议员,便有多少个号码,抓到1号的,第一个选办公室。
可想而知,那些抓到的数字偏大的家伙,自然没可能选到心仪的办公室。
往日,从自己办公室的窗户所能看得到的景观,总是让会让老祖母很高兴,但今天,窗外的景观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功效。
她看着外面时,依然非常恼火,或者说,她此时压根就不在乎外面的那些景观。
几天前,她和孙正义他们一样,还在问,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