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怜眼神幽幽一黯，嗓音清冷，仿佛是一场叹息。
“如果一个人，毁掉了我所有的希望，你觉得，我会爱上他吗？”
白浅言没有说话。
明明只是隔着一张桌子，可是她却觉得，沈卿怜仿佛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她根本捉摸不透，也没有办法进入的世界。
这种感觉，她并不是第一产生，偶尔她看霍衍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
这两个人，到底有怎样的过去？
白浅言不自觉的抿唇，她迟疑了片刻：“我能问问，你跟霍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卿怜微微一怔，然后轻轻的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是午夜绽放的昙花，美好的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白浅言浑身紧绷着，很多事情，她真的想要知道。
沈卿怜垂眸浅笑：“他没对你说过吗？”
话一说完，她似乎又了然的摇摇头：“也对，这样的事，他怎么会对你说呢。”
白浅言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沈卿怜眼睛弯弯的看过来，轻声道：“你看起来很想知道？”
她当然想知道。
“我想。”她点点头。
沈卿怜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沉默片刻，才说道：“我不会对你说的。白浅言，我实在是很羡慕你。”
“羡慕我？”
“是。”沈卿怜的眼神更黯淡了几分：“你身上有我曾经有过，但已经失去，再也得不到的东西。”
白浅言有些糊涂。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