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似乎动了一下。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没有，只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白浅言在他的旁边蹲下来，这个姿势并不轻松，她需要仰望眼前这个平静的好像一座死火山的男人。
“多久？”
霍衍终于垂眸，看着身边的白浅言：“你来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吗？”
霍衍冷笑：“我没做这种事。”
他说完，又似乎强调了一句：“我不需要任何人来陪伴。你走吧。”
白浅言沉默了几秒钟，她站起身：“没有了那些佣人，这家里显得真的很空洞。”
霍衍没说话。
白浅言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向四周：“真奇怪，明明住在这里很久了，这样关上灯，就好像从来都没来过一样。你希望我走，是吗？”
霍衍的眼珠动了动。
他的声线依旧平静：“我就是一个不祥的人，跟我呆久了，谁都没有好下场，所以你还不该走吗？”
白浅言似乎笑了一下：“你说的对，既然你想冷静，那么我也不打扰你，我先走了。”
她说着站起身，刚准备转身，手腕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握住。
白浅言尽管没有回头，但是她的嘴角却微微扬起。
霍衍握住她的手，好像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
她听到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