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如此挑拨是非,搬弄虚假,到时候就不是嘉靖帝那里参一笔那么简单,而是彻底沦为阶下囚,一辈子不能翻身。”俞大猷冷哼道。
戚继光跨出两步,直视众人:“我也说过,我不怕死,更不怕事,我也是孤家寡人,你有本事就杀上顺天,让我家人遭殃。”
俞大猷皱了皱眉头,这个戚继光油盐不进,比起他当时还要顽固,如此顽固的人,到底该经历怎样的事情,才能彻底领悟?
丁耒看出了俞大猷的想法,随后立即道:“戚将军,我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既然尊称我为戚将军,我就和你这个小辈聊聊。”戚继光道。
“试问,这天底下,谁最大?”丁耒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八杆子打不着的话。
戚继光漫不经心道:“肯定是百姓最大。”
“既然百姓是最大的,证明戚将军还是为民着想。”丁耒顿了一顿,继续道:“可是,据我一路走来,所知所想,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在你的地界里可不是百姓最大。”
“那不是百姓最大,那岂是嘉靖帝最大?”戚继光问。
丁耒笑道:“都不大,你猜,猜中了我就会放过你。”
“此言当真?”戚继光道。
“我无戏言。”丁耒回应。
“那就是严嵩最大,此人在外界被人盛传是当代国师,比起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国师,地位和名声大到不知道哪去了?”戚继光忽然道。
丁耒摇摇头。
俞大猷皱眉更甚,想了又想,忽然又道:“那就是天最大,民以食为天。”
“你也错了。”丁耒道。
俞大猷不知道丁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最大能体会出什么?
众人也是狐疑,丁耒鬼点子众多,却是厉飞都无法比较的。
木宁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接着偷偷告诉厉飞和徐清清、石微几人,三人纷纷领会,看向丁耒的目光带着佩服。
“知我者,怕是只有木宁了。”丁耒看向了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