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刘野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好又去县衙请了假,等着青云收拾好行李,一行人在梵侩的哭嚎声中启程。
“老大,你们可要早些回来啊....老大我想你啊......小姐夫你要好好照顾老大哟.....”
“别嚎了,老大走远了。”
曹香嫌弃地看了梵侩两眼转身离开,梵侩眼睛瞪得溜圆,直到她们消失的再也看不见,才揉揉眼睛转身。
“是哦,那我也回家了。”
这次去下邳只带了青云和几个心腹,三匹马一辆牛车行在宽阔的庆道上,土路两旁早已开了不知名的野花,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草丛林木间生机盎然。
天已经很热了,逼仄的牛车里放了冰,一路摇摇晃晃十好几天,还没到。
“还有多久才到嘛,都给我摇吐了。”
刘野一张小脸愁得焦黄,苦兮兮地趴在矮桌上抱怨着。真是太无语了,马车宽敞行得快,她本来想乘马车的,偏偏潇禾不允说太高调。她赚钱了哎,赚钱不就是改善生活的嘛,挤在晃晃悠悠的牛车里,何时是个头哦。也不知这拉车的老牛是不是故意的,非走那孤石嶙峋、坑坑洼洼的路,一路行来哦,她的小身板都快抖散架了。
“不行,不行了,我又得吐了.....呕.....”
她朝窗外伸出头,哇哇地吐着,连黄疸水都吐出来了。刘野后悔了,出个门这么痛苦的嘛,早知道我就待家里了。她撑着车壁的手没了力气,脑袋也晕乎乎的,眼前全是亮闪闪的“星星”。
背后伸出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然后她整个人落入一个安心的,充满青草甜香的怀抱。
晕乎乎的头枕在他结实臂弯里,那人衣襟微敞,深棕色的肌肤下蕴含着澎湃的力量。白色微卷的长发垂下来落在刘野的脸颊上,痒酥酥的。青云的脸还逆在光里,长眉入鬓,眸若朗星。刘野只觉得与他对视的这一眼,自己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陷在柔软的云端中,每个毛孔在此刻嚣张地嚎着舒爽!
“姐姐可是后悔和我出来了,毕竟我年纪轻准备得不够周到,可没老男人会疼人,这一路走来倒是叫姐姐受苦了。”
他端了一杯水服侍刘野喝下后,又从小食盘中捻起一颗腌制过的小青梅喂到人嘴里。那双修剪过很干净的手哦,骨节分明,连指盖上的月牙都是刘野最喜欢的弧度。
青涩的刺激过后,若有似无的回甘激荡在口腔,香味弥漫中带了些别样的味道。刘野的小舌一卷,勾住修长的指节不让它离开,娇软的嫩肉凑上去吸嘬、尖利的齿在指腹上轻咬。
她舔的极为认真,柔软的舌欺上粗粝的指,指与指之间因为长年练剑留下的薄茧,戳弄到湿滑的软肉表面,刺刺的痒。就好像那些痒不是这个缠绵的动作赋予的,是骨子里蹿出来的,痒的人心猿意马。
青云的指卷曲着,就这样已经快把刘野的口腔挤占到快没空余了,不难想象,若是它舒展开会延伸到娇软的尽头。
“唔唔....呕......”
他动了,修长的指真的好长,直直戳弄到嗓子眼,欺负着腔内的软舌,在腔壁和贝齿之间抽动,弯曲张合,模仿着性交的方式。被不小心戳弄到的喉头,抽搐的干呕。刘野微微张开的小口,被迫打开,太多生理性的津液,随着抽送滴滴答答的满出来,沿着活动的指,顺着把控的掌千丝万缕般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