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工作比较忙,更文时间被严重压缩了,内容可能有些仓促,没太有修改调整的时间。还在看的小伙伴们,抱歉了。)
看着眼前男生真挚的眼神,他不像是在撒谎,那种疲惫也不是刻意的伪装。
那这件事情就显得越发奇怪了,按照男孩口中的描述,自己一行人已经到了学校,只是发现周宇不再队伍里,所以自己才会停下来等人。
不过,很显然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过。
马晓荷十分疑惑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不是十分肯定面前男生的真实目的,也不方便把问题问得太过直接。
一旦事情超出了常人理解的范围,就很难获得认同和理解。
马晓荷有悄悄问过安姨,和他一起送过来的男生现在怎么样了,得到的回答是周宇一直还在昏迷中,连着两天都没醒来。
在病房开关门的间隙里,马晓荷总能看到有些黑人在房门外游晃。不难看出,黑衣人对周宇和自己都挺感兴趣。
既然面前这个男生总说和自己是一种人,而自己又无法分辨这人的好坏立场,那何不让他帮忙去看看周宇的情况呢?
马晓荷打定主意,刚刚跟他开口提到让他去帮忙看看周宇,病房的门口忽然开了,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护士大声对着马晓荷问道:“46床病人叫什么名字?”
这一问很明显打乱了马晓荷的节奏,安姨也只被支出门十分钟,有些话在有第三人在场时,不太方便能说出来。
马晓荷有些懊恼地抱怨道:“马晓荷,每天都问这么多遍,你烦不烦啊?”
看着马晓荷要准备吃药,余牧笛打了一声招呼,觉得有些叨扰,也准备离开。
马晓荷一边回复着护士的问询,一边向余牧笛挥着手中的手机。
等候电话联系,这是马晓荷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并不确定那个男生能不能读懂。
护士带过来的药中,明显比中午多了两粒。马晓荷回想起罗玉良刚刚对安姨说的话,满脸写着拒绝。
“这是不是罗玉良说的安神药?告诉他我是不会吃的。”
护士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药都是医生开的,每个人的药都不同,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偏不,你们就是想骗我!”马晓荷的话里隐隐带了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