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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没有十足把握救人,见萧朔前,特意做了些准备。
在院子里忙活了两个时辰,云琅揣着个锦盒,背着两根木头,叫了玄铁卫引路,找了老主簿转圜。
敲响了琰王雕花镂空的檀香木书房门。
“他又折腾什么。”
书房内,萧朔靠在案前,翻着棋谱,“要我放了那几个人?”
“是。”老主簿弯着腰,有些心虚,“云公子带了重礼,负荆请罪……”
萧朔放下书,抬眸看过来。
老主簿上前一步,拿过云公子千叮咛万嘱咐的锦盒,双手承放在桌上。
“负荆请罪。”萧朔没急着打开锦盒,“他哪来的荆条?”
老主簿不敢瞒,如实禀告:“拆了两根椅子腿……”
萧朔:“……”
老主簿冒死替云小侯爷传话,怕王爷恼火属下欺瞒,忙一口气说完:“上面裹了层宣纸,用墨写满了‘荆’字!”
萧朔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还……还是留云公子一命。”
老主簿战战兢兢,溜着边劝:“问出当年的密辛,幕后主使……”
“是。”萧朔眸色愈冷,“不能直接拆了他。”
老主簿硬着头皮:“对,您——”
“不能把他捆上爆竹,当炮捻子点了。”
萧朔低声,冷然自语:“十月未到,不能开膛破肚,剖腹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