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望舒？那你会不会写诗？”
“什么？”
“你会不会写诗？中国有个诗人也叫做望舒，只不过你们姓氏不一样。”
“我不会。”
“哦！”女孩似乎有些失望，不过随即她便释然了，笑得一脸狡黠，“没关系，学就好了。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们天文系的第一。”
“杜若。”赵望舒看着女孩笑，语气里全是溺宠。
“zhao,iloveyou!zhao,iloveyou!”赵望舒从梦里醒过来，两手支撑着坐起，然后才拿起响了许久的手机。
“你好，赵望舒。”流利的意大利语脱口而出。
“望舒，是我。”
赵望舒沉默了一会，对着电话喊了一声“妈”。
“妈妈打扰到你了吗？”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小心翼翼，生怕赵望舒生气。
“没有，昨晚项目做的太晚了。”赵望舒换了一只手拿手机，掀开被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浓烈的圣诞氛围有些晃神。
“那就好！你今天回来一起过圣诞吗？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一起过圣……”
“妈！”
“欸！”
“我不回来了。”
之后赵望舒一直坐在书房，直到胃里传来痛感，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吃饭。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赵望舒皱着眉头拉开屉子，将最上面的止痛药打开，拿了一粒吞进去。动作熟练的像是做了千百次。
他闭上眼睛，似在享受这痛感。只有这样他才确定他活着，而杜若是真实消失在他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