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一样可以不讲道理。愿不愿意讲道理,全凭本少爷的心情。”陆一鸣说道。
“好吧,那夫君现在的心情不愿意讲道理吗?那就等夫君什么时候有心情讲道理的时候,再来和我说话吧。”梁未如起身,往门外走去。“绿竹,我们去请安敬茶。”
“是小姐。”绿竹跟在梁未如身后。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就知道来气他。她要是自己去请安,还不得被那帮人欺负的连渣都不剩。陆一鸣叫住快要走到门口的梁未如,“站住。”
梁未如真的停下来,回头冲着陆一鸣笑道,“夫君现在的心情愿意讲道理了吗?”
陆一鸣滚动着轮椅来到梁未如的身边,“你跟我来。”
陆一鸣将梁未如带到一处安静的院子里,梁未如仔细的看着周围,小心翼翼的问道,“夫君,你该不是生气了,所以找个一个偏僻的地方杀人灭口吧?夫君,我知道错了,你不讲道理就不讲吧,我不和你争了。”
陆一鸣一听这话,气得真想敲开梁未如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他是那样的人!
“跟我进来。”陆一鸣没好气的说道。梁未如吐吐舌头就默默的跟着陆一鸣。
梁未如进了屋内,看着满屋子的灵牌,梁未如不解的看着陆一鸣,不是说好了去请安敬茶吗?为什么来祠堂?梁未如用眼神询问着陆一鸣。
“那是我爹娘的牌位。”陆一鸣眼神看向一处。梁未如顺着陆一鸣的视线看着上面写着陆宗阳的名字,大概那就是陆一鸣父亲的名字了。
梁未如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跪下来磕了三个头。
从祠堂出来的路上,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安静。梁未如走着开始胡思乱想了,陆一鸣为什么会突然带她去祠堂?他的爷爷还在世间,按理不是应该先去拜见他们吗?还有这陆一鸣对夏书韵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休书又该怎么要?
“夏书韵,夏书韵。”陆一鸣叫了好几声,梁未如都还没反应过来。
梁未如直到绿竹悄悄提醒,才反应过来,“啊?夫君你叫我?”
“你在发什么呆?”陆一鸣皱眉。
“我,我饿了,我在想待会早饭吃什么?”梁未如搪塞着。
“那走吧,我们去吃早饭。”陆一鸣将轮椅换个方向。
“少爷,老太爷和老夫人还在等着。”陆川擦着额头的冷汗,他悄悄的在陆一鸣的耳边说道,“少爷您这样只会让少夫人引起他们更多的不满的。”陆一鸣的手握紧了轮椅。
陆一鸣自己一人是什么都不怕,可是他现在却不得不为梁未如着想了。有了软肋,就是会比较麻烦。一旦让别人知道他对梁未如不一样,就只会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这样只会让梁未如置身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