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宁反抓住云浮的手,问他:“什么最后一次?云浮,我听不懂呢。”

    纤细的脖子露出来,此时的羽宁看着十分脆弱,像一朵菟丝花,只要他伸手一掐,就能掐断。

    这是羽宁最擅长做的事情,她在赌云浮会心软。

    这次云浮却让她失望了,云浮松开她的手,语气平静:“你知道的,羽宁,我只帮你最后一次了,这次结束,我也算还了你的情了。”

    羽宁微愣,云浮不再看她,身影逐渐消失。

    羽宁看着面前的空气,半晌后,勃然大怒。

    她转身,靠近床榻,一把把床榻边上柔软的纱幔给扯了下来,这般癫狂的模样吓坏了周围的几个宫女。

    她们低着头,完全不敢发声,不管是云浮的事情,还是羽宁的事情,她们都插不了手。

    羽宁发泄完之后,目光落在了瑟瑟发抖的宫女身上。

    她声音甜得发腻,如同正在游行的毒蛇一般:“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公主很可怜?”

    宫女们纷纷摇头,身体抖如筛糠。

    羽宁拨弄了下自己的指甲,拍了拍手掌,殿门被打开,外面进来几名侍卫,都不需要等羽宁吩咐,那些侍卫便架起了几名宫女,也不管对方挣扎,硬生生地把人往外拖。

    宫女眼见没有生还的希望了,破罐子破摔,声音凄厉:“羽宁,你不得好死!”

    才说完,嘴巴就被人给塞住了。

    殿内重新归于宁静,羽宁双脚踩在纱幔上,笑了两声:“不得好死?我早就死过了。”

    云泛泛只在皇宫待了一天,第二天上午,她就跟宿池离开皇宫了。

    离开的时候,云泛泛还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云泛泛这次买了很多的东西,打算带回去,晌午的时候,她站在屋顶上,对身边的宿池说:“我要回去了。”

    宿池其实早就料到,就算云泛泛不跟他告别,他也会把云泛泛送回去。

    这是对她最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