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怪物?”努特问道。
“黄熊一只,驾鸟一只,鱼鹰一只,仆累、浦卢若干。”阿尔忒弥斯看看熏池说,“我没说错吧,熏池。”
“没错,就这些东西了。”熏池说,“今晚我们先痛痛快快地吃喝,明天再去除掉这些祸害。”
于是众人一起宴饮,只有绪任克斯吃不惯中方饭菜,她觉得味道太重了。
宴酣之际,武罗醉酒微醺,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我要为大家献上一支鬼舞,平日里都是给鬼看的,今日给人看看。”
武罗跌跌撞撞地打算跳舞,却被泰逢一把拉住。
“你拉我干嘛?”
“你喝多了。”
“我才没有,我千杯不倒。”武罗挣开泰逢的手,“我要是喝醉了,连东皇太一都敢骂。”
“你还是坐下吧。”
“我就是气不过东皇太一将我发配。”武罗坐下后猛敲了一下桌子。
“人生起落,多么正常的事。”熏池说,“再说你运气已经很好了,先在东皇太一手下效力,后来又得在中天帝手下效力,两遇明主,还有什么抱怨的呢?”
“东皇太一算什么明主,他就是个……”
“别瞎说。”泰逢堵住了武罗的嘴,“你忘记你的祸患都来自这张嘴了吗?”
“我倒是真忘了。”武罗有点尴尬地说。
这时候熏池举杯提议大家再来一杯后就散场各自休息,好为明天的大事做准备。
第二天清晨,熏池来找阿尔忒弥斯,却发现阿尔忒弥斯早已经醒来,正坐在滽滽水畔洗涤金箭。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么远,山上这么危险。”
“我只是想让我的箭更好看一些,来时我一路都能看见河流,在这里却半天找不到。”
“这里只有滽滽水一条河,还是从宜苏山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