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可能走的,这辈子都不会同意的。

    他们哪怕是再怎么不想上这门课,都不愿意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啊。

    苦是苦了点儿,好歹小命还在。等放学后又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几个小家伙就在这种自我安慰的情绪中,包着两包眼泪集合了。

    唯一没被吓到的只有还在想着阿大老师和安德鲁是什么关系的米苏。

    叔侄?

    不对不对。

    安德鲁看上去和他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这辈分不太可能。

    兄弟?

    之前好像听安德鲁跟伊莱说话时提起过,他是独生子来着。所以,社会主义兄弟情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反正,阿大老师总不可能是安德鲁的爸爸就对了。

    “最前面的小崽子,带人站过来。”阿大老师朝着米苏叫了一声。

    他对这小姑娘印象还挺深刻的。

    这些年,第一次过来上他课的小幼崽们,就没有一个不怕的。今年的这几个还算好,至少忍住了。

    往年总是会当场吓哭几个,好像他说句话都能吃了他们的肉似的。

    阿大可没什么耐性去哄崽子,只恨不得把哭唧唧的烦人精拎起来,在空中做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丢出去。

    一开始只是觉得逗这些胆小的家伙挺有意思,后来就干脆越来越凶,让他们哭出来也要打着嗝憋回去。

    今天这几位一进来,阿大就注意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小家伙。

    明明个头是最小的一个,却走在最前面。

    也不知道那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脸上的表情一会儿一个样,简直比那些小崽子的眼泪包还要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