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哪知道你怎么想！”
被问的一噎，凌晚茹忙反驳:“再说，你是不是救人还未可知，也许……你就是想害死我娘，再吸了她的精气也说不定。”
墨晚冷笑:“凌二小姐，皇上面前，说话可要讲证据的，你一面说我用妖术救人，现在又说我要害人，凡此种种，你可有证据证明？”
“还要什么证据，你给人开刀治病，这不就是证据？”
凌晚茹眼神笃定，十分理直气壮的又道:“天下间就没听说有人治病是给病人脖子开刀的，不是要取人性命是什么？”
说完，她还转眸扫向在场的众臣，显然又打着借助百官之势宣判墨晚死罪的念头。
墨晚眼明心亮，还不等众臣吵嚷起来，嘴角微勾:“这么说来就是没有任何证据喽？”
“你……”
凌晚茹面色一僵，眼底划过心虚之色。
妖女之言不过是她用来污蔑墨晚的借口，哪里有什么证据。
可奈何这贱民竟然屡屡逼问，众人的目光又都聚焦在她身上，若她拿不出证据，只怕很难过这一关……
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凌晚茹牵起不易察觉的恶毒冷笑:“既然你说你不是妖女，你可有证据证明？”
想和她斗，等下辈子吧！
然而，还不等她眼中盛放出得意的光，墨晚却似乎早猜到了她的应对，好整以暇的道:“你没有证据，不代表我也没有。”
面向皇上，墨晚拱手朗声道:“皇上，民女想向您求一名内官，在众人面前开刀医治，若开刀后他死了，不必皇上惩处，民女定自行了断！”
一番话铿锵之语冲天而起，也同时将承德殿再次掀翻:“什么？在御前开刀？”
“这怎么能行，万一她要是想谋刺皇上怎么办？”
“对，坚决不行！”
凌晚茹原本还在发愣，听得众臣所言，连忙火上浇油:“皇上，此女口出狂言，胆大妄为，根本就是个妖女。为了皇上的安危以及全京城的百姓，还请皇上立即将妖女处死！”
就在全场人都反对时，萧砾忽然上前几步，漠然道:“皇上，臣倒认为可以让墨晚一试，若她真能开刀治病，也算是一大神技。况且有臣在，还没人能伤皇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