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奇怪的看着萧天锦。
同为京中勋贵,萧天锦对待凌晚茹的态度不免太过尖锐,活像侯府是王府的死敌一样。
“可能有吧。”
萧天锦握着墨晚的手说:“父王曾派人查过威远侯府,之前那些传言都是我从暗卫那里听来的。”
萧砾当真跟威远侯府有仇?
墨晚柳眉瞬间一扬。
怪不得萧天锦会对侯府的辛密知道的那么清楚。
恍神间,墨晚的指尖不经意在萧天锦手腕边滑过,下一刻,墨晚的神色骤然一变,紧紧的攥住了萧天锦的脉腕。
“姐姐?”
萧天锦被墨晚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平日里身体可有什么不适,比如畏热畏寒或者口中突然尝不出味道。”墨晚的眉心微微蹙起。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中了这么罕见的蛊毒。
“有。”
萧天锦立刻瞪大了眼睛,“父王找御医给我看过,可御医只说我天生体虚,开了很多药给我进补,但是从没有什么效果。”
他坐直了身子小脸一沉,“有人害本世子?”
他对墨晚有种神奇到近乎本能的信任,也比一般的孩童早熟,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
墨晚可是名扬大御的神医,当然能看出御医看不出的病症。
“放心。”
墨晚和萧天锦投缘,自然没有对着凌晚茹时高冷的架子,“不是什么复杂的病症,等王爷来接你,我再细细跟他说明白。”
萧天锦中的蛊毒在中原并不多见,她还是前年到苗疆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