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一辆马车缓缓停在门口,柳如绪刚下马车,余光却瞥见一道冷肃的身影,好悬没吓的踩空。
早知墨晚和恒亲王有所关系,却没想到能让这尊大神亲自过来!
柳如绪几步近前,诚惶诚恐的对着萧砾躬身:“恒亲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
萧砾不耐的挥手打断:“你该知道本王今日是为谁而来,立刻放了墨晚,本王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于他而言,任何的威胁都是多余的,只要他人站在这,就是无人能及的威慑。
“这、这这……”
柳如绪吓得吭吭哧哧,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王、王爷爷恕罪,墨晚、她是嫌疑人,按着律法……下官不能放人啊!”
方才在宫中,皇后虽说让她秉公处理,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墨晚不可能害人。
可威远侯那边却咬死了就是墨晚害死侯夫人,被这两尊大神夹在中间,他已经够受的了,如今又来一个连皇上也要给三分颜面的恒亲王,这还有的活吗?
萧砾见他哭丧个脸,就差自己给自己抹了脖子,也不欲为难:“既然这样本王也不欲违反律法,只是你若敢有半分偏颇,或者私下对墨晚用刑……”
不等他说完,柳如绪忙颤声道:“下官怎敢,我一定好生对待墨神医,若最后证据证明不是墨晚,下官定完完整整的把她送回去!”
“如此最好。”
萧砾颔首,脚步沉稳的迈下台阶。
伏禹子见状,脸颊有些发烫,尴尬道:“原来你不是要害墨晚的啊,方才是我有些心急,还望你不要见怪。”
“带冯大夫先回王府安顿,有本王在,墨晚不会有事。”萧砾冷沉道。
柳如绪毕恭毕敬的目送萧砾的马车走远,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对下人吩咐:“侍候好里面那位姑奶奶,不能有一点怠慢!”
说着,他懊恼的一拍脑门:“这哪是审犯人,这明明就是在要我的命啊!”
大理寺大牢内,墨晚坐在檀木椅上,一边品茶一边喝茶,只觉得这日子过得比在外面还要滋润。
不过她也明白,这定然是皇后娘娘与萧砾的功劳。
她本就没杀人,有二人上位者照应,凌晚茹和威远侯想杀她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