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疑问，何以棠不知道自己能问谁。
“沈霁。”她想着哥哥说的，叫道。
沈霁漫不经心微抬头，邪肆的眉眼染着冷厉。
“有事？快讲。”
何以棠愣住，这和她想象中不一样呀。
对上那双冷厉眸子，何以棠只觉得头皮发麻，脸火烧般。
“沈霁，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看着泰然若素的半久，何以棠突然冒出了这句话，目光紧紧的盯着半久。
那么暧昧的话，半久依旧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到般。
何以棠咬唇，还欲说，却被一声嗤笑拦住了。
朝着声音的地方看去，是一脸嘲讽的沈霁。
“请问我们熟吗？”沈霁声音冷冷，睨了何以棠一眼，然后低头再次将目光落到了半久身上。
目光可怜兮兮，“初初，天地可鉴，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你可得相信我，不能听外人的话。”
说完，头还在半久肩膀上蹭了蹭。
半久抬手在沈霁柔软的发丝上轻轻抚摸着，“何小姐有事吗?”
何以棠面色有些难看，她的目光在半久和沈霁身上徘徊，心里有了个猜测。
难道宁云初将换身一事告诉了沈霁?
不可能呀!
那么匪夷所思的事，就算说出去有人信，难道她就不怕被人泄露了，抓去做研究吗?
何以棠心中还是不相信的。
她定定的看着沈霁，“沈霁，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