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的语速极快,一副不削与其多费口舌的样子。说完长吁一口,如同了了一桩陈年的夙愿,随即露出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说话就要一走了之。但方才背过身康乐乐已经一把镐住了她的手腕。力气之大海心当时就疼得五官挪位。但康乐乐就跟压根没瞧见一样,抓起来就往自己心口上抡,且一次比一次打得愈🞂发狠力。一边对着她怒目横眉地比划:‘你说的没错!只是还没有击中要害!我何止麻木不仁!我现在根本就连心都没有!不信你尽管可以朝这儿抡拳头!你尽管狠狠地打!你看它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我现在和死了也没啥分别,犯不着你t把刀子再插深一些!’一通照着胸口穷椎猛捶之后,他甩手将海心弃之无物地抛开。在继手腕被分筋错骨捏得粉碎之后,她又屁股着地摔了个骨断筋折。直疼得呲牙咧嘴。但罪魁祸首的康乐乐却视若无睹。继续自顾自地说:‘你以为你这些话能伤到我吗?!别跟我提以前!没有听觉的我现在除了给一些不通音律的杂碎充当一个不痛不痒的乐子之外,整个人生就是坨狗屎。你以为你口齿伶俐义正辞严,而事实上你所做的,无异于指望一坨狗屎还保有一颗人类的心,甚至还是柔软而又敏锐的,哼(无声的冷笑)!这岂止让人笑掉大牙(无声的嗤笑)!我现在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要不是我的心已经变成了石头早t八百年就死了!’
康乐乐说🚔📂得锥心疾首,正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无法自拔时,“你说完了吗?!”被海心没有半点语气冷漠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