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这深宫之中就好像是悬崖峭壁,皇后本来可以自由自在的度日,却要陪着朕在这样的地方一起艰难度日,是朕委屈拖累了皇后才是。”
皇甫玥轻轻地摸了摸林若的脸颊,有些心疼。
林若听到这话,真的是觉得心里暖暖的,低着头小声地说道:“皇上这话,折煞臣妾了,臣妾心甘情愿陪伴在皇上身边的。”
杜草脚步匆匆的去了昭阳宫,看着床上虚弱的匠心一阵的心疼:“可是疼得厉害吗?”
匠心看见杜草就像是看见了主心骨似的,死死的攥着杜草的手:“小草你来了?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我……”
“现在先不要说这些,告诉我,哪里疼?”
杜草微微蹙眉,看着匠心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伤口,确定护理的很好没有感染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哪里疼?”
“肚子,这里要炸开了。”匠心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眼泪哗啦啦的往下落。
杜草点了点头,轻轻地按压匠心的小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很疼,这个是子宫收缩,生孩子都要经历这么一遭,你放心,会好起来的,不会一直疼的。”
“小草,你别管我了,你看看你自己的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了。”匠心握住了杜草的手,满眼都是愧疚。
杜草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我没事,我只是失血过多,只要吃点好的也就补回来了。”
匠心看着杜草这轻松的样子,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呜呜,小草你怎么这么好啊?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杜草笑了笑:“是不是做了母亲就不一样了?怎么这么爱哭啊?”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疼痛似乎也是能够少一些。
前线来报,说是季抒墨已经遇见了不少难民,按照之前在京城的法子,现在已经是控制住了局面,只是*肆虐,只怕是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了。
杜草已经是彻底找到了治疗*的办法,所以根本不担心*,反倒是有些担心兵变。
上次三国会战,云南和北国看见南疆受到重创之后都很鸡贼的就这么原地撤了回去,所以现在云南还是有一定的实力的。
之前杜草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反倒是多了几分削藩的心思,这藩王势力太大,对君权实在是没什么好处。
因为失血过多身子虚弱,所以杜草被禁止出宫,就这么养在昭阳宫,愣是跟匠心一起做了一个月子。
每天如流水一般的好吃的流进了昭阳宫,杜草前段时间掉下来的那点肉,这一下子就全都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