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翌领着袁重晖来到一处有重重禁卫把守的巨大楼阁,进入楼阁,只见当初威武镖局护送的巨石赫然摆放在中间,一个须发发白的老者手拿法器一边观察着巨石上的符文一边喃喃自语。
袁重晖推测这位老人不是符道师就是阵道师。
“李老,可有什么收获?”韩翌询问白发老者。
被他称作李老的白发老者摇摇头,皱眉不展。
“这是李老,韩府的供奉!”
“这是袁重晖,韩瓖的侍卫!”
韩翌向两人介绍,袁重晖连忙上去见礼,李老点点头,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巨石上的符文上。
袁重晖对此一点也不奇怪,知道有人天生就是喜好成癖,浑然不察外物。
“重晖,你观察一下这巨石上的符文,看看有什么心得!”韩翌对袁重晖说道。
袁重晖点点头,运用神识,仔细察看巨石上的符文。看了半天,见其既不像符文,又不像阵文,是一点名堂也没有看出来,他感到很是奇怪,以他现在的符道阵道水平,不应该啊?
于是他换一种方式,试着用识海里的神秘纹图去推衍,谁知,不推衍倒还好,一推衍只觉得神魂嗡嗡作响,像是要炸裂了一样。
他连忙停止了推衍,用意念沟通鸿蒙珠里的符鲤,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符鲤从鸿蒙珠里探出头来,用神识察看了一番巨石上的符文,皱了皱眉头,不说话,一扭头,又进了鸿蒙珠。
袁重晖准备询问他搞什么鬼时,却见符鲤恢复了金鲤之身从鸿蒙珠里跳出来,然后吐出了一个个小泡泡。
袁重晖见怪不怪,知道它这是在推衍巨石上的符文。
不多久,只见金鲤嘴边的小泡泡一个个炸裂开来,金鲤也腾的一下跃进了鸿蒙珠里,然后传来符鲤气急败坏的声音:“臭小子,你是从那里搞来的奇怪符文,差点害死个人呢?”
“咋了,你不是圣灵符的符灵,牛叉轰轰的号称灵符之母,可以推衍出任何一种等级灵符的基本符文吗,怎么连巨石上的符文都搞不定?再说你也不是人,死了最多就是一条死鱼而已!”袁重晖对于符鲤的气急败坏不理解,出语讽刺道。
“那也得看是哪儿的符文,你这巨石上的符文根本就不是这方世界的符文,大道规则不同,让我怎么推衍?”符鲤咬着牙愤愤不平地回应道。
“不是这方世界的符文,怎么跑到这青州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