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梁美琦一直将镜头盖好，将相机放进了包里，过了大约有几分钟才给电话里另一边的人回复。
“嗯。”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字，她故意让对方等了她几分钟才给对方回答。
“我手里还有一张她下车的照片，角度抓拍的刚刚好，看不出来上要上车还是下车，你们可以拿去做宣传。”
顿了一下，梁美琦才补充了这么一句。
“那太好了，这次肯定……”
电话里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激动。
只不过，他的话才只说了一半，梁美琦再次回复了一个“嗯”之后，便挂断了他的电话，根本没有听电话里这个男人说完。
第二天，普通公寓贵宾房间。
杜杜像往常一样，点了一份私人定制的早餐和一份报纸，然后让服务人员将这些东西全都放进了他的房间。
坐在餐桌前正喝着豆浆，他拿起报纸看了一眼。
第一页是关于a市的经济环境，大环境寒冬，所以a市的公司都不太好。
快速看了一下这页报纸上的内容，和之前报纸里面的报道大同小异，接着他很随意地将报纸翻向了背面。
只不过，他刚刚翻过来，目光明显微怔，紧接着眉头不经意间皱起，一道寒气从眼睛里散发出来，如果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和他对视，一定会被这个眼神吓到不敢说话。
报纸的背面，几乎全篇幅都在报道周小檬和战铭在一起的事。
其中最大的两条信息就是昨天梁美琦和电话里的营销公司沟通的那两个新闻，其中还配着昨天周小檬被抓拍的照片。
这一页，杜杜只是看了个大概之后就再也不想看了。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忍不住将报纸攥成了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冷静。
杜杜在心里劝了自己一句，接着又假装不动声色地开始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