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拖这么久,这个,还有用吗?”唐止舟拉了拉领口,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向上退了一些,眉头微蹙地看向白暖。
“不知道。”白暖面无表情地开口。
“行了,滚出去吧,后天过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唐止舟心情的确很烦躁,说话都要爆粗口。
这可跟他平日里的模样不符。
白暖盯着他看了两眼,垂眸应下:“好。”
说完便出了门。
等门关上,又走了好长一段路以后,她才将手拿出来,张开手掌,掌心中躺着一撮灰色的毛发。
这里又有……上次也是……
唐止舟……你到底要做什么?
或者说……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唐止舟想做什么,并不明确,白暖一出去,他就将眼镜给摘了下来,露出来那狭长带着阴气的眸子,一身沉稳内敛的气势散开,目光落在了那书架后。
“你要是真想玩儿,你就去,在我这里发什么疯?”
那书架后的人走了出来。
眉目出尘清雅,眼底透着几分惯有的悲悯,身上白色的唐装……破了。
“不过是切磋一下而已。”霁这样说着,踱步走了过来,伸手将那只猫儿给抓了起来。
白皙的手指上,还带着红痕。
刚刚两个人打了一架。
没错,不知道发的什么疯。
“下不为例。”唐止舟拧着眉开了口,没被白暖给气死,要在这里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