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嘴,沙哑颤抖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护身符,什么催眠,什么大师,我听得好糊涂啊。”丁赦也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可这时候,那两人都无心为他解答。
他们都沉浸在一种喜悦中。
哪怕这份喜悦有可能是虚无缥缈的。
可只要有一丝丝可能性,对他们就是莫大的安慰。
不过,他虽然不知道乔英伦和催眠有什么关系,但他对那个女人的感情却很复杂。
当初,沈疆和乔英伦在天台上的谈话他听到了一部分。
也知道自己对于乔英伦,就是个无足轻重还非常可笑的存在。
从那一日起,他不再爱乔英伦,就连对感情的那种纯洁想像,也一起埋葬了。
尤其是进入这个圈子后,周围接触的太多女人,让他更加失望嫌弃。
以至于他发自心底地瞧不上她们,认为所有女人都一个样子,动真心那绝对是自己愚蠢。与其被人当成傻子愚弄,不如他去愚弄别人。
那时候的丁赦,面上阳光心中却很灰暗偏激。
从乔英伦那里丧失的面子,就想从别的女人身上加倍讨回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卑劣,特别是在洁身自好的沈疆映衬下,更是让他自惭形秽。
可他已经被这个圈子给污染了,漂不白了。他沉迷于享乐和放纵,自认为功成名就,开始将很多人和事都不放在眼里。
最后他招致了苦果。
如果问他最恨的人是谁?
那么他会回答乔英伦,还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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