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周锐拿着书包准备去书房写作业。
周洋突然叫住她,欲言又止“能不能……再帮我一下?”
“嗯?怎么了周大哥?”
“咳。”周洋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尽量自然“帮我……弄一下这边的耳朵。”
他指着自己另一边没洗过的耳朵,没注意,他的耳根早已红红的。
这叫什么?
自己打脸。
昨天人家帮他弄,他给人家甩脾气,现在自己求着人家帮忙了吧。
周锐响起一句谚语,叫——天道有轮回,苍天绕过谁!
忍住笑,她没心没肺的点头说“好啊。”
忽略周洋不自然的尴尬样子,她去书架下面的柜子里拿了药箱。
这一次帮他洗耳朵,周洋没再别别扭扭,而是事先就躺好姿势,头枕在她腿上。
周锐在初秋穿着牛仔裤,不过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周洋的头发坚韧,他又理的很短,几乎贴着头皮,躺在腿上感觉刺刺的,有点扎人。
周锐动了动,周洋立刻抬手制止。
“别动,我不舒服。”
周锐说“好吧。”
忍着腿上的痒痒,等他耳朵洗完了,她无意识的用手挠了挠。
周洋也没有在意,在她腿上躺了一下也叫亲密?
他自问无愧于心,别人想多了是别人思想不健康。
他和周锐,完全就是正常接触,像家人一样互动,关心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