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应桃就带着一颗极度八卦的心在新房的门口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
要不是初秋的早晨有些微寒,她指不定以为自己又睡了一觉。
只是看着面前依旧紧闭的房门,应桃还是有些不淡定,举头望了望正在当空的艳阳,无语至极。
这两个人要白日宣淫到什么时候,都快正午了,还不出来?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应然愉悦的活动下臂膀,冷不防看见应桃就贴在他们房门上的动作被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慌忙稳住了自己。
“少主在这里干嘛?”应然不动声色。
明知道应桃这货憋着坏甚至可能听了一晚上墙角,但是不知为何,他还是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询问出声。
“啊?哦,那个,慕山盟昨日送了贺礼来,昨天太忙给忘了,你又回来的早,寻思一早给你们送过来,说不定还能赶上他剃度,现在看来是赶不上了,那就把这贺礼给你吧,你转交给她。”应桃也被冷不丁打开的房门搞的愣了一下,直接忘了自己来干什么来了,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要干嘛的。
只是见是应然,未曾见到慕澜珊,想来还在休息,把手中的贺礼交给应然后,又顿了一下,极其艰难的开口:“那个……别让她太累了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小跑着出了院子。
应然轻笑一声。
慕山盟的贺礼大约是在这众多重金贺礼中,最朴素的一份了,薄薄的书信一封,别的再没有其它了。
不过……今天那小子竟然剃度,实在是……
有种不妙的感觉,可能要被坑。
左思右想还是把慕山盟的贺礼送入了房内,慕澜珊睡的正沉,这么来回开合了两次房门她都没有睡醒的意思,可见昨晚的时候着实累到了。
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但是慕山盟的事对她来说应该非同一般,抬脚走到床前坐下,慕澜珊像是自动感知他到了一般,直接向他的方向蠕动了蠕动,直到鼻尖蹭到了应然的大腿,顺道蹭了蹭才继续安稳的睡下。
应然不禁忍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俯下身吻她的脸颊。
慕澜珊被骚扰完全没动静,睡的依旧深沉,最多稍稍动了一下,就继续破罐子破摔,一副你爱干嘛干嘛我反正要继续睡的样子。
“醒醒了,慕山盟送来了贺礼,他……今天要正式剃度出家了,方丈同意了。”
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