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诗把围观者拍的视频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的观看,想要从上面找出这是一场骗局的破绽。
说实话,她早就不记得自己那个养父长什么样子了。
从非洲回到国内,单是路费就要花掉不少。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柴长瑞怎么可能把钱浪费在那种地方?因此好多年他都没有回过家。
几年前视频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是靠视频来联系。
可非洲的网络真的太差,每次视频都卡得跟自带马赛克似的。
没有耐性的冯羽诗就再不想跟柴长瑞视频了,最多就是没钱的时候打个电话,通知他给自己打钱。
几年下来,她早就忘了养父的样子。
但她可以非常肯定的说,视频里出现的那个自称柴承朗父亲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的那个养父!
或许样子她记不清了,但是气质她绝对不会搞错。
在她的记忆里,养父就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小人物,给他一身龙袍穿起来就会像太监的那种。
再瞧瞧视频中出现的那个,一看就很有气势,很有风范好吗?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柴长瑞?怎么可能是柴承朗那个冒牌货的爸爸?
冯羽诗抓着头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今的情况。
如果那个人不是柴长瑞,他又为什么要冒充他?为什么要假装他是柴承朗的爸爸?
可惜这个问题她注定是找不到答案了。
不只她有满肚子的疑问,第二天带着宿醉,从总统套房的华丽大床上醒来的柴承朗也是一脸懵逼。
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做什么?
他明明记得自己正在跟学妹一起吃小龙虾,怎么一觉醒来就躺在这么富丽堂皇的房间了?
想到一个可能,他脸色大变地掀开被子查看。看到自己的内裤还穿在身上,并且屁股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还好,清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