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回到家,先叫人去送信,“让老聂晚两天再回!并且,不许再出去溜达!”
“好!我让人给你外公捎信!”聂氏应声,转头又狠狠瞪了眼儿子,忍不住就骂她,“叫你嘴快!让那个贱人知道你外公病好了,她们就不敢去衙门了!肯定还会闹到家里来,死活不让去衙门!”
阮宝庭缩着脖子,扁着小嘴,两个大眼睛湿漉漉的,“我想给姐姐报仇!可她们人多,那我们就只能叫外公啊!”
“说的还很有道理了?你坏事了知不知道?要是她们不知道,告到衙门,阮玉花那个小贱蹄子杀人未遂也得坐牢!就算她那个举人小舅出面,她也坐牢!”聂氏怒道。
阮宝庭看向阮珍珠,“姐姐!真的吗?”
阮珍珠挑眉,不仅如此呢!张氏的娘家兄弟只要露面,就要坐实有个杀人未遂的外甥女,还是他做的诉状,插手颠倒黑白,玩弄律法!举人再稀奇,他以后也得趴在地上!
阮宝庭一下子眼泪豆粒大,啪嗒啪嗒就落下来,“哇啊啊呜呜呜呜呜”
“你还有脸哭!”聂氏瞪他。
阮宝庭看她不哄他,还瞪他,就朝着阮珍珠哭。
阮珍珠皱眉,“闭嘴!”
“呜呜嗯”阮宝庭一下不敢嚎了,还有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别哭了!现在也凑合!”阮珍珠最不耐烦小孩哭。
阮宝庭立马止住眼泪,自己擦了擦,扭头看到阮桐花在院外,顿时横眉瞪眼,“看什么看!小贱蹄子!再看我打死你!”
阮桐花不敢躲回屋,想问问要不要烧水做饭,又不敢进去问,只能在外面等着。被他一喝骂,低下头,缩着脚,不敢吭声。
阮珍珠薅住阮宝庭的头发,“没出息!骂一个鹌鹑不嫌掉价!”
“啊疼”阮宝庭捂住脑袋,噘嘴,“可是她就是小贱蹄子!娘说,就是得骂她打她,她才老实!”
聂氏翻了一眼。
阮珍珠看她眼神是翻阮桐花,把阮宝庭拎站好,“以后别眼界那么低!鹌鹑有什么好骂的!”
“哦!那我以后就不骂她了!”阮宝庭点头答应,不过提了个要求,“那姐姐以后得带着我一块玩儿!”
阮珍珠想到这熊孩子刚才在她拔刀的时候让她丢人丢势,“那你还是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