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心观察了一番，发现他灵海的最外沿，已存在着一圈圈明显浑厚精炼过的灵气。
那些凝炼过的灵气，会被重新炼化后的灵气推动着，慢慢往灵力漩涡的方位涌动。
不断旋动的灵力漩涡，好像是灵海内的一口井，它不断吸收附近稀薄的灵气，配合着重新导引进来的灵气，在那漩涡的旋动时，一遍遍炼化。
炼化以后，变得极为精纯的灵气，沉落于“井底”，又神异地出现于灵海的最外沿。
最外沿的，那些凝炼以后，变得精纯的灵气，推动着稀薄的灵气，继续将其汇入那口“井”，再次炼化。
这是一个周而复始的循环过程。
只是，刚刚晋入后天境不久的聂天，连第一个循环还没有进行完。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只在他灵海的最外沿，才出现了一圈精纯后的灵气。
他离灵海的第一次完整地精炼循环，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
他估算着，以他借助于灵石的修炼速度，可能还需要半年时间，才能完成第一次对灵海的彻底炼化。
这还是借助于灵石，才能达到的修炼速度。
若是没有源源不断的灵石供应，单单以天地灵气去修炼，他可能需要三五年的时间，才能将灵海内那些稀薄的灵气，给完完全全炼化一番。
后天境初期，到后天境中期，可能……需要不止一次的对灵海进行完整炼化。
“好吃力。”
睁开眼，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他暗暗叹息。
他早就听人说过，炼气境仅仅只是基础，只有跨入后天境，才能称得上是一名入门的炼气士。
从后天境开始，以后每一次境界的突破，都要比炼气境的进阶困难的多。
以前，他没有太深的体悟，如今他终于跨入了后天境，真正认识到灵海奇妙，那玄奥的炼化过程，才让他明白……修炼之道果真是步步艰辛。
“就算是有师傅赐予的灵石，日夜不休的炼化，想要将灵海内的灵气，进行一番完整的炼化，都需要半年之久。”
“那个循环，可能还不止一次，还要持续再次精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