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衍的事务所,还有其他产业,以及投资的那些项目可都在国内,按理来说,若没有其他情况,他平均一年十多个月都是要留在国内的。
他轻轻的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淡道,“没什么。”
他握着许愿的手,不自禁的微微收紧,不管发生任何,他都不会和她分开,也绝不能让某人得逞!
绝对不会。
“有事就和我说,我们一起面对。”许愿重申,她有种第六感,感觉他有事相瞒。
而这种直觉,几乎每次都会和她有关。
“真没事,你现在首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席衍搂着她,“对了,大汪和二汪还在我父母那边呢,想它们了吗?要不要接回来?”
许愿点点头,但还是说,“等我出院时再说。”
席衍在这里陪了她一整天,晚上他搂着许愿,给她读书,是一本很畅销的推理小说,由多个小故事组成,层层环绕,但许愿却听的昏昏欲睡,枕着席衍的胳膊,打了个哈欠,“有点吓人啊。”
他笑了笑,“你有在听吗?还说吓人。”
她却说,“你的嗓音好听,听着听着就犯困了。”
席衍合上书,轻拂着她的发丝,“那快睡吧。”
“再读个故事。”她说,“不要这种了,你随便讲个吧。”
他想了想,就给她讲起了自己二十岁出头,去他国支教的经历,所见所闻,以及心得等等,许愿挺感兴趣的,仿佛脑海中能联想到,那时候的席衍,被一群孩子簇拥喊着席老师的场景。
不知不觉的,她就睡着了,连席衍是何时离开的,都没察觉。
半夜,她口渴醒来,迷蒙的坐起身,就注意到沙发上似坐了个人,身影清隽,暗色的光线,看不清面容。
她习惯性的呢喃了句,“阿衍,你没走啊。”
‘咔嚓’什么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
继而,稀里哗啦的砸落地板。
“阿衍阿衍,你是故意在气我吗?叫的越来越亲热,还走的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