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国,汴京。
慕容千秋去上了早朝,本该躺在床上睡懒觉的裴衍偷偷摸摸地去了没人的后院空地。
因地制宜搭了个一次性的灶台。
一边打呵欠一边煎药。
“阿嚏!”
裴衍拢紧了衣服,揭开盖子看了眼锅里冒出苦味的药材。
忒阴险,忒狠毒了。
半个月前起,裴衍总时不时地腹痛,原本以为只是吃坏了肚子,没太在意。
可那晚在跟慕容千秋即将干柴烈火时,肚子里仿佛被人泼了硫酸,疼得裴衍当场煞白了脸。
翌日叫来太医,太医却看不出什么。
裴衍给自己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了一件无比草蛋的事情。
自己中了毒。
而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跟慕容千秋情不自禁地运动。
裴衍庆幸自己与慕容千秋没有做最后一步,不然裴衍怕是真的会当场死在床上。
光是想想自己死在床上,裴衍就感到一阵恶寒。
抖落掉身上的鸡皮疙瘩,用衣袖包住发烫的盖子小心地掀开。
唔。
差不多了。
拎过一边的空碗,把煎好的药倒入空碗里。
“呼,呼。”往滚烫的汤药卖力地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