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稍早些时候。
“这里是接线台,您正在联系的号码因🌜⛤🜘为大量举报而被销号,建议你使用其他方式与对方联⚼🖳🖨系,请问先生还有其他问题想要询问吗?”
话筒里断断续续传出女性的声音,今天贝⚗👟尔法斯特弥漫起一片薄雾♹🍒,有些影响通讯。
“没有了。”
坐在书桌后的座椅里的陆离说道,挂掉电话。🎮🔝🁧
看来剩下的委托费暂时拿不到了。
窗外的街道朦胧,来往居民在晨间薄雾中的青石板路上🙢🌁🟓穿行。安娜没坐在窗边,有些意外,她托腮飘在门边,紧紧盯着雕塑。
陆离醒来时她就一直这样了。
“你看了多久?”
“有一♟段时间了。”安娜开口,随着说话脑袋🎮🔝🁧一点一点的。
“它还没动吗?”
“是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安娜有些气⚊🏯🝤馁,小小叹了口气。
陆离从话♼🍯语中意识到什么,问道:“你一直看着雕塑不是在观察它?”🌮
“不是啊♼🍯。”🚂安娜脑袋晃了晃,似乎想转头过来😸🆇但又不敢这么做。“太无聊了所以找点事做。”
“所以?”
“我在和雕塑小姐比谁的睁眼时间长。”
陆离不清楚雕塑会不会🟓🜯眨眼🕬🌱🂷睛,但他清楚⚗👟安娜一定非常无聊。
说是苦中作乐也好,说是无聊找事也罢,事实就是安娜以幽灵形态苏醒后就被困在画中,日复一🔉⚛日面对重复的场景——而🏛🚱且没人肯与她📒交流。
这种情况随陆离把她带回而有所改变,但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和在画廊一样,她只能待在狭小的侦探社里,无法外🜮🅢出。
这对于一个16岁染病🟓🜯而死,性格也停留在16岁的少女来说无疑是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