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晚走到厕所,看着镜子上自己的脸,有些恍惚,是自己喝多了吗?那人是玫?肖德生是故意的吗,在今这种场合让她们见面…… 萧恒担心的敲了下厕所门,金洛晚整理了下头发洗了个手,不紧不慢的走出去,萧恒这才放下心来“你没关系吧,宴会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金洛晚轻轻摇了下头“我是肖奕承的妻子,跟你走的话,不知道外界又要如何猜想,我没关系,陪我喝点酒怎么样。” 萧恒知道金洛晚的酒量不错,但是她有胃病,喝酒可是非常伤胃的,金洛晚看他犹豫,转身要走,萧恒马上拦住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两人叫侍者端了瓶香槟拿到花园里的玻璃凉亭,虽然临近年下了,不过凉亭里被安装了恒温装置,温度并不低,萧恒拿了一件披肩给金洛晚披上,金洛晚并没有拒绝,柔和的月光下,两人在这玻璃凉亭里轻饮着酒,酒精在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非常容易醉,金洛晚半瓶酒下肚,脸有些微红,萧恒拦下她接着喝的动作,金洛晚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萧恒,笑的妩媚动人。 萧恒本来就喜欢金洛晚,在这种目光下又如何能自持,金洛晚看着萧恒又仿佛没有看他,目光飘的很远“萧恒……你觉得当初我做错了吗?” 萧恒知道她在什么撇了撇嘴“当然没错,当时我只恨自己不在你身边,否则怎么可能让她碰你一下。” 金洛晚很开心听到他的话,咯咯的笑起来,她的表情再也没有白的高深莫测,再也没有深思熟虑而是充满了童真,样子可爱极了“萧恒,你真好,我再也不考虑别人了,喝完这瓶酒,你送我离开这里好吗?” 萧恒真的喜欢她这个样子,他真的很希望她能一直无忧无虑,无所顾虑“你的哦🍣,话算话!” 金洛晚乖巧的点头“嗯” 远处的肖奕承远远的看着他们,心就像刀绞一样的难受,萧恒可以,肖奕年可以,甚至还有一个神秘的男人也可以,为什么就他不可以,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如此防备,在他们面前就能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 殷玫跟着肖奕承出来,当然也看到了金洛晚他们,她关心般的跟肖奕承“那是晚吗奕承哥哥,晚变得真漂亮呀,旁边的是萧恒吗,他们的关系还是那么好,真让人羡慕,不过奕承哥哥你不是都跟晚结婚了嘛,她怎么也不知道避嫌呀,这儿人多口杂的再传出去什么不好的传闻。” 肖奕承冷冷的转过头看着殷玫“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话挺高明的,想挑拨离间?别我跟你压根不熟,就是熟就凭你跟我的这几句话我也可以把你从这里扔出去。”电脑端:/ 殷玫刚要开口反驳,金羡宇从宴会厅走过来,声音冰冷“你在这里挑外撅的样子还是没变,刚刚听肖伯父你们家不从政改从商了,那你也应该懂懂商界的规矩,别哥哥妹妹的瞎喊,你要喊他叫肖总,喊我叫金总,我可除了洛晚以外没有其他妹妹了,你可别乱安,肖奕承你呢?” 肖奕承看都不看她,眼神一直看向金洛晚的方向“华国人谁人不知我肖奕承只有肖奕欢一个妹妹,殷玫姐,我已经成家了,希望你能保持距离。” 殷玫虽然生气但是面儿上还是笑着“那好吧……不过我也是好心提醒,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别误会了,毕竟细细
讲来当年我才是受害者,如今我回来也是希望能够摒弃前嫌,不希望失去宝贵的友情。” 金羡宇翻了个白眼理都没理她🚌👻🎁,这女人这些年别的没看出来长进,脸皮倒是够厚的,肖奕承也瞥了她一眼满是嫌恶,给金羡宇使了个颜色,两人一起离开了。 殷玫看着这两个男人留给她的背影眼中愤恨异常,金羡宇跟肖奕承走的比较远了,金羡宇抱着胳膊什么都没,肖奕承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金羡宇冷哼一声“不敢,肖大总裁,我妹妹都已经嫁给了你,我自然对你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一直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肖奕承揉着太阳穴头疼无比,看金羡宇的样子他就知道他的这位大舅哥兼好友一定是看见夏竹了“我现在什么你可能都会认为是借口,我无话可,不过我是真心的爱洛晚,只不过我的这份爱比较后知后觉,我希望你能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一牵” 金羡宇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得,你别了,奕🎴🕒承,咱俩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句真心话,我真想揍你,你知不知道我只有这一个妹妹,我有多疼她,我要知道你会如此玩弄她的感情我当初什么都不会让她嫁给你,自从嫁给你之后我再没看到过她真心的笑容,这都是你害的,比起你我更看好萧恒,起码在他那里,洛晚就是他的!” 肖奕承看向他,有些自暴自弃“那你打死我吧,羡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再放手,你我不要脸什么都可以,有的时候……我也想打死我自己,我也想问问我为什么过去会做那么愚蠢的事。” 金羡宇看着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当真是肖奕承?他这么爱洛晚的话又为何会找其他的女人?“肖奕承,你什么都没用,我只听洛晚怎么,如果洛晚要跟你离婚,就是倾尽金家我也在所不惜,我希望这段时间你整理好自己的男女关系,别给彼此添堵。” 肖奕承垂着目光声音低沉“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她添一丝烦恼。” 金羡宇郁闷的不邪哥们,我提醒下你,殷玫过去对洛晚如何你应该清楚,你爸究竟想做什么你最好了解清楚,如果他做出什么对洛晚不利的事,就算是你父亲我也不会放过。” 肖奕承看着他并不作声,如今父亲不声不响的为奕欢联姻又把殷玫弄回来,难道要有什么大动作吗?其中的利害关系就是他都不敢细想。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和金羡宇的立场是相同的,若是父亲还把他当成过去那个任他摆布的木偶,那他可以让父亲看看他亲手缔建的商业帝国究竟是多么可怕。